央视大型佛教纪录片《千年菩提路》——大昭寺与小昭寺

这是第一部讲述佛教在中国2000多年传承和发展的纪录片。那些历史上最经典的佛教圣地、那些深刻影响着中国历史和文化的高僧大德、那些穿越千年至今依然震撼着我们的精彩瞬间,在这部纪录片里将一一呈现……

大昭寺

大昭寺与小昭寺(上):

 

《大昭寺与小昭寺(上)》解说词

这里是位于拉萨市老城区的大昭寺广场。寒冷的清晨,多数人还在梦中酣睡。大昭寺门前,却已聚集了不少早起的人们。这一天是他们朝圣之路上的重要时日,他们面对寺门,五体投地,进行连续的大礼拜,从早到晚,日日夜夜,从不间断。

这些信众们大都是经过艰苦的长途跋涉,从全藏各地来到这里,再磕上成千上万甚至几十万个大头,以实现自己内心长久以来的夙愿。究竟是一种什么力量让这些远方的人们日复一日、接踵而来、风餐露宿、顶礼膜拜呢。

在全世界藏传佛教信徒的心中,大昭寺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圣地。因为在这里供奉着佛祖释迦牟尼的十二岁等身像,那么这一尊佛像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呢。

藏族的古代史书《柱间史》,又称《松赞干布遗训》。在那里记载,佛祖释迦牟尼在世的时候,佛弟子们想使师尊的音容传留后世,佛祖应他们的请求,同意以自己八岁、十二岁、二十五岁时的模样造像。因为有释迦牟尼幼年时的乳母等人参与指导,所以塑像的形体相貌与佛祖幼时一般无二。

圣像造成后,佛主亲自开光加持,并宣称:我的替身造像将与世长存,一如我释迦牟尼将与世常在。造像所安立之处便是世界的中央,外道邪说将被它镇伏,佛教正法将长盛不衰。凡被迎请所到之处,佛的声闻弟子及登地菩萨们就会像日光中的游尘一样,密密麻麻地聚集在圣像的周围。因此这三尊造像所供处,大乘佛法便会自然而然地弘扬光大。

今天藏族人把其中的那尊十二岁等身塑像称为“觉卧”佛像,就保存在大昭寺供奉。“觉卧”藏语意为至尊、至贵、至圣。

每到新年伊始,大昭寺内便挤满了来这里朝拜觉卧佛像的信众们。他们耐心地排起长队,等待着轮到自己亲手在觉卧佛像前上供,以祈求来年万事如意、平安吉祥。在佛教徒心中,觉卧佛像的珍贵不仅仅是因为它不可估量的历史价值和文物价值。最重要的是这尊佛像和两千五百年前的释迦牟尼佛主没区别,见到了佛像,就如同见到了释迦牟尼佛本人。

每天围绕着大昭寺转街的人群络绎不绝。这里面除了藏族信众之外,还有来自国内外各个地方的各族信众。他们有的是一个人独自上路;也有的是由一位活佛率领数十人前往;还有的是一个大家族,从十多岁的孩子到六十多的老者,相互搀扶,步行三年才到达这里。无数的佛教徒舍去一生的积蓄,一步一叩首来到圣城拉萨,就是为了一睹佛像的尊容,以种下解脱的因缘种子。

释迦牟尼佛涅槃以后经九百年,到了公元四世纪,中国进入了南北朝时期。据藏族历史记载,当时的印度国王达尔玛巴拉为感谢北朝后秦皇帝姚兴资助他击溃了入侵者,便将释迦牟尼佛十二岁等身像奉送给了中国的皇帝供养,以利益汉地的众生,之后佛祖的八岁等身像也流入了尼泊尔。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到了公元七世纪,这两尊佛像竟不约而同地汇聚到了雪域高原。

公元633年,年仅十七岁的藏王松赞干布征服了青藏高原的各个部落,将首都迁至拉萨,建立起强盛的吐蕃王朝。当时的中原地区正值初唐,为了巩固自己的政权,松赞干布决定与相邻的大唐和尼泊尔联姻。于是,尼泊尔的赤尊公主和大唐的文成公主带着和亲的历史使命,相继来到拉萨,与松赞干布缔结婚姻。

为了纪念这位观世音菩萨的化身,大昭寺专门设立了法王洞,来供奉藏王和两位公主。这两位公主都是虔诚的佛教信徒,在藏民心中她们都是度母,也就是观世音菩萨的母性化身。

在布达拉宫的白宫门厅内,北面墙面上的这幅大型壁画描绘的就是藏王迎娶两位公主入藏的整个过程。白度母赤尊公主从加德满都带来了释迦牟尼佛的八岁等身像,绿度母文成公主从长安带来了释迦牟尼佛的十二岁等身像。

此时,在释迦牟尼佛涅槃一千二百多年以后,两尊佛像终于又在拉萨奇迹般地相遇了。为安放和供奉这两尊佛像,松赞干布和两位公主共同修建了大昭寺和小昭寺。

一千三百多年以前,我们眼前看到的这座拉萨古城的所在之地,是一大片由拉萨河水长年冲积而成的沙滩草地。大昭寺所在地原先是一处天然形成的湖泊,名叫“卧塘湖”,而小昭寺所在地则是卧塘湖北岸的一片沼泽湿地,那是文成公主来到藏地后的第一个落脚点。

当年,文成公主进藏的车队经过三年艰辛的长途跋涉,终于快要到达此行的目的地——红山上的布达拉宫。恰巧就在此时,载着释迦牟尼十二岁等身像的木车深陷在了湿地之中,无法再往前行走。众人无法,只好在佛像四周立柱并覆盖白绸供养。

博学多才的文成公主通过历算,得知此处原来是龙宫的所在地,便决定把释迦牟尼佛十二岁等身像放置在此,也就是今天小昭寺的位置。她认为只有这样,才能镇慑龙威,使雪域高原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

而早于她来到红山的赤尊公主,听说文成公主学问渊博,便派人来请求她帮助推算一处风水宝地,以供奉从尼泊尔运来的释迦牟尼佛八岁等身像。

如今在拉萨市郊的自治区博物馆里,还保存着这一幅壁画,描绘的就是当年文成公主所推算出的古代西藏地形示意图。依据唐代《八十种五行算观察法》,文成公主发现雪域吐蕃的地形犹如一位罗刹魔女仰面朝天而卧的形状。罗刹女的心脏部位,恰好就是那处卧塘湖,湖水便是罗刹女心房涌动的血液。只有改变风水,把卧塘湖填平,震慑魔女,才能顺利建起佛殿,长久地利益雪域众生。于是,按照文成公主的卜算,藏王松赞干布先在罗刹女的左右手心等四肢的主要关节部位修建了用于镇魔的昌珠寺等十二所寺庙,然后又在其他一些风水恶劣的地方分别修建了佛塔、石狮、大自在天雕像、大鹏鸟和白螺。

当这些镇妖伏魔之事均告完成之后,松赞干布来到卧塘湖边,对赤尊公主说:“我抛起的金指环落在哪里,就在哪里为寺庙奠基”。结果,指环坠入湖中,顿时光网四布,十分吉祥。赤尊公主这才最终确定了释迦牟尼佛八岁等身像的安放地点。

公元647年,藏王和两位公主主持和发动藏、汉、尼泊尔的工匠们共同参与,驱役上千只山羊驮土填湖生地,一场浩大的营造寺院的工程开始了。

山羊驮土填出的土地,藏语称“惹萨”,后来渐渐演变成为人所共知的拉萨,藏语的意思是圣地。这座千年古城也就因此而得名,沿传至今。

如今的拉萨城,已经早已不是当年的模样,但人们对佛教的虔诚却可以让我们时时联想起藏王松赞干布和两位公主初建寺庙时的种种艰难和他们给后人留下的恩泽。

这就是大昭寺内落成于一千三百多年前的佛殿,地面下就是传说中的卧塘湖,它在这里已经静静沉睡了上千年。

整座大殿是以佛教关于宇宙的理想模式——曼陀罗,也就是坛城的形状来设计建造的,因此叫坛城院。正门的朝向是当年藏王松赞干布为了实现对尼泊尔国王的承诺,特意向西而开。大殿的藏语名称叫惹萨垂朗祖拉康,意为羊土幻化经堂,后世才演变成为大昭寺。至今,这里还有一个专门的神殿,供奉神羊惹姆杰姆,以纪念山羊们驮土填湖的功绩。

与些同时,文成公主在夫君松赞干布和吐蕃臣民的大力支持下,与随同她进藏的汉族匠师们一起,在卧塘湖的北岸,建造了一座雄伟壮观的佛殿,崇楼叠阁,高插云端。正殿大门的朝向特意向东而开,以表达文成公主对汉地故土的思念,佛殿取名为甲达绕木齐祖拉康,意为汉虎神变经堂,后来演变为小昭寺。

这两座佛殿同一天开工,同一天竣工,同一天正式开光使用,并没有大小之分。

春节伊始,人们也要按照传统到小昭寺祈福消灾。今天的小昭寺里供奉着由尼泊尔赤尊公主带来的释迦牟尼佛八岁等身像,然而最初佛殿建成之后,供奉的应该是文成公主请来的佛主十二岁等身像,也就是“觉卧”佛像,那么这两尊佛像又是如何换位的呢?

据藏史记载,公元651年,也就是松赞干布之孙——芒松芒赞继承了王位以后,民间有谣言说,唐朝将派五十万大兵入吐蕃,还要抢走觉卧佛像。这个消息立刻引起了朝野上下的震惊,为了保护来之不易的佛像,人们根据文成公主去世时留下的遗训,把觉卧佛像由小昭寺转移到大昭寺,藏于寺内一间神殿的护房中,并在护房的门上画了文殊菩萨像,以祈祷和平。因为在藏人的心目中,中原的历代皇帝都是大智文殊菩萨的化身。值得庆幸的是唐王朝的兵马并没有来,来的是唐朝的另一位公主。

公元710年,唐中宗的养女金城公主出嫁藏王赤德祖赞,为雪域高原带来了和平的信息。到达拉萨之后,金城公主亲自询问当初文成公主所带来的佛像的下落。藏地的人们这才从黑暗的护房里把封藏在此长达三代王朝之久的觉卧佛像请出,没有再搬回小昭寺,而是供于羊土幻化经堂的主殿,藏族百姓于是称这里为觉卧康,即释迦殿。

正值新年,我们也难得地拍到了为觉卧佛像全身涂金的重要佛教仪式,这已成为大昭寺僧人们定期举行的一项佛事活动。

今天的小昭寺门前,是一条繁华的商业街道。当年由尼泊尔赤尊公主带来的释迦牟尼佛八岁等身像就是从这里经过,进入文成公主修建的小昭寺,然后被送进汉虎神变经堂供奉。

历朝历代,为了保护这两尊佛像不知发生了多少令人唏嘘感叹的故事,可以说,没有释迦牟尼佛的八岁和十二岁等身像,也就没有大昭寺和小昭寺,就更不可能出现今天的圣城拉萨。

虔诚的人们在心中默默地向佛主祈祷,而佛主也似乎在默默地聆听着人们内心的呼唤,在冥冥中指引着人们寻求解脱的方向。

大昭寺与小昭寺(下):

 

《大昭寺和小昭寺(下)》解说词

虽然佛教给这片雪域高原带来了和平的信仰和超脱的福祉,但是世事必竟无常。在公元七世纪后期和九世纪中期,大小昭寺先后遭受了两次灾难。第一次毁佛运动是由信奉西藏原始宗教苯教的贵族大臣们发动的;第二次则在藏王朗达玛执政时期,由其本人亲自发动的。大昭寺曾经遭到封闭,后来被强行改成了屠宰场,觉卧佛像都被秘密地埋藏起来,而小昭寺也曾多次遭到兵火的毁坏。

第二次灭佛不久,藏王朗达玛就被一位反对他的人所刺杀,统一的吐蕃王朝也因此随着最后一位赞普朗达玛的遇刺身亡而分崩离析,对佛教的摧毁随即停止了,雪域高原至此陷入了分裂的局面。

一直到四百年以后,蒙古大军的铁骑进入了藏地高原。在藏传佛教萨迦派首领萨迦班智达的号召下,分裂的藏区归顺了蒙古。从此,藏传佛教再次开始广泛流传,西藏又重新归于一统。

大昭寺,这座藏、汉与尼泊尔建筑艺术的结晶,之所以能够历经上千年而依然保存完好,除了藏族民众对它的顶礼尊护以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在于它那超然的地位。

大昭寺,这个称呼其含义是大寺庙的集会厅。原来藏传佛教体系的宁玛派、萨迦派、噶举派和格鲁派,以及西藏的原始宗教苯教,这五大教派的僧众们所信仰的本尊和护法诸神以及各派的祖师们都在这里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在历史上,无论是哪个教派在藏地占据主导地位,大昭寺都会得到特别的礼敬。

这尊巨大的造像就是藏传佛教宁玛派的开山祖师莲花生大师;这一尊是藏地造桥工程大师与藏戏的开山鼻祖唐东吉布;这是供于佛殿中心位置的千手千眼像;这一尊,是噶举派祖师米拉日巴尊者;这就是大昭寺内供奉的萨迦派祖师们,人称萨迦五祖。最右侧的祖师就是八思巴,他继萨迦班智达之后被元朝皇帝忽必烈封为国师,负责全国佛教事物和整个西藏地区,由此确立了西藏地区由中央政府掌控的政教合一制度。大昭寺逐渐成为藏传佛教最重要的宗教活动中心。这一地位后来经过宗喀巴的护持,得到了进一步的确认和强化。

据史料记载,公元1409年的藏历 正月初一,在僧众们的祈祷声中,宗喀巴在觉卧佛像前,亲手敬献了这顶用纯金打造的五佛冠。佛冠上不仅雕刻了五尊如来的神像,还有许多世间罕见、价值连城的珍宝来嵌饰佛冠,冠沿飘带也用纯金制成。原来,宗喀巴为纪念佛主释迦牟尼,发愿于每年的藏历正月期间,召集全藏各地、各教派的僧众代表,举行规模盛大的祈愿大法会。据记载,首次参加传召大法会的僧众多达八千余人,无数高僧智者云集大昭寺内,展开激烈的佛法辩论,为的是当场考取藏传佛教的最高学位——格西拉然巴。

我们眼前看到的就是现在住持大昭寺的僧侣们每日必行的晚课仪轨。

大昭寺,由此成为全藏各部教派都认可的最重要的宗教活动场所。

在大昭寺里,供奉的这尊宗喀巴大师像身后的墙面上,画有一尊佛头。据传说,宗喀巴曾亲自为此佛像开光,并说这尊像很像我。仔细瞻礼,造像的神态庄重可亲、慈祥妙善。

公元1357年,宗喀巴出生于今天青海省湟宗县地区,是藏传佛教格鲁派的创始人。这里就是他所开创的格鲁派祖寺——甘丹寺。宗喀巴大师七岁出家,学佛九年,十六岁进藏求学,后来渐渐地成为了一名受众人拥戴的大学者。我们看到的就是现在住持甘丹寺的僧众们所做的新年祈福仪式。当时,藏地僧侣们占有大量财富,戒律废弛,生活奢靡。为重振佛法,宗喀巴决意以整顿戒律为号召,进行宗教改革。在此之前,藏地僧侣们都戴红色僧帽。明洪武二十一年,即公元1388年,他和弟子们改戴黄色僧帽,以示不同。于是,格鲁派又称为黄帽派。此外,宗喀巴大师还先后撰写了著名的传世经典论著《菩提道次第广论》和《密宗道次第广论》,力求纠正各教派的流弊,为格鲁派的宗教改革活动奠定了理论基础。在藏传佛教的各教派中,宗喀巴创建的格鲁派虽然是最晚形成的一派,但由于他所推行的宗教改革恢复了佛教的权威及其号召力,在政治上又先后受到了蒙古和清朝中央政府的支持,所以格鲁派后来居上,成为藏传佛教中势力最大的教派。

公元1419年,宗喀巴大师圆寂,享年六十三岁。一年以后,弟子们在甘丹寺为他建成灵塔。后来,在藏地的寺院里,普遍都供奉着宗喀巴及其弟子们的造像。宗喀巴圆寂的日子也成为了藏族社会的一个传统节日,称为燃灯节。每年到了藏历十月二十五日的晚上,人们都会将点燃的酥油灯放在窗台上,以纪念宗喀巴大师弘法护教的巨大贡献。

这里就是位于大昭寺内的宗喀巴祖师殿。宗喀巴去世后,传承他事业的是他的两个门徒:一位名叫根敦珠巴,身后被追认为第一世Dl喇嘛,相传是观世音菩萨的化身;另一位名叫克珠杰,后来被追认为第一世班禅,相传是无量光佛的化身。

一直到三百年以后的十七世纪,藏族地区政教合一的领袖五世DL喇嘛,对大昭寺进行了扩建,才最终形成了我们今天看到的这一寺院格局。

此后,凡有重要的宗教政治活动,例如为确定DL喇嘛转世灵童的人选而举行的金瓶掣签仪式、历代DL喇嘛受戒仪式等,都在大昭寺举行。1995年,确定十世班禅转世灵童的金瓶掣签仪式就是在这里举行的。

这就是清高宗乾隆皇帝所赐用于确认历世DL、班禅转世灵童掣签仪式的金奔巴瓶。

在大昭寺内曾经保存有大量的珍贵历史文物。这是明代从汉地流传到藏地的刺绣罗汉唐卡画像。从这些文物中,我们能够感受到汉藏民族在佛教文化方面的交流从古至今连绵不绝,影响深远。

如今,在大昭寺门前的广场上,有一棵传说是文成公主亲手种植的柳树,当地人称“公主柳”。在它的旁边,还有保存着当年金城公主入藏时所立的唐蕃会盟碑,当地人称“甥舅会盟碑”。在公主柳下,还耸立着一方种痘碑,这是为纪念清朝乾隆年间,中央政府向西藏地区传授种牛痘的方法,以防治当时的不治之症“天花”所立。

千百年来,从早到晚,到大昭寺朝拜、转经的人们络绎不绝,并由此形成了以觉卧佛像为中心的内、中、外三层转经菩提道。内圈就是在大昭寺里围着神圣的觉卧佛像绕行一周;中圈则是沿着大昭寺围墙在古老而繁华的八廓街上绕行一周;外圈则是绕行大昭寺、药王山、布达拉宫和小昭寺,这条线路基本上穿越了大半个拉萨城。

据《松赞干布遗训》记载,凡是虔诚信佛并且不贪色欲者,若绕大昭寺转经七日,来生便可获得不退转菩萨的果位。

大昭寺在信释民众中的地位,确实是其他寺院所无法替代的。也许我们很难用语言来解释清楚为什么如此多的佛教信众们要每天重复这样一种既单调又枯燥的行为方式,但是请您相信,当您一旦拿起转经筒,口诵六字真言,迈开自己的脚步,汇入这如梦如幻般永远向前涌动的人流,你将会体验到那来自于人们内心深处的祈祷。

而传说中修建于龙宫所在地之上的小昭寺,随着时代的推移,如今已经成为了藏地僧侣们修习藏传佛教密宗秘法的上密院。原来,距离宗喀巴大师召集第一次新年祈愿大法会的七十六年以后,也就是公元1485年,拉萨河上游洪水泛滥,危及拉萨市民。情急之下,人们到附近山中请来了住在山洞里苦修的密宗法师贡嘎顿珠施法治水。经过他念经祈福后,第二天洪水枯竭,免除了拉萨地方的一次大水灾。当时,帕竹政权的地方首领温萨·达隆巴为奖励贡嘎顿珠的治水之功,特别颁发了封文执照,并将小昭寺赏赐给他,作为修行之所。

贡嘎顿珠来到小昭寺后,就地扩建寺院,弘传密法。自此以后,小昭寺就成为了藏传佛教格鲁派的最高学府所在地,直至今天。

小昭寺尽管规模不大,但因为是拉萨地区的上密院,所以给人一种更强烈的神秘感。多少年来,佛教密宗以其修持的艰难和其修行方法的秘密,给自己蒙上了一层神秘的外衣,甚至那些专门研究密乘的佛学专家,只要没有亲身体验过密宗修行的方法,也同样会对大乘密法难以有深入的了解与见地。藏传佛教文化博大精深,有很多领域还有待于人们去发掘和研究。

大昭寺

在大昭寺门前,有一处新建的燃灯房,里面常年供奉着一千盏酥油灯。这一千盏长明灯是那些来自全藏区、全中国,甚至全世界的信仰佛教的人们为了祈求世界的和平而点燃的。光影摇曳,默默地传达着人们美好的心愿。它们在表达着人们内心如此真诚的祝愿。祝愿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生命都能够成就他们真诚、善良、美丽的祈愿,愿他们拥有更美好的生活、更美好的世界、更美好的心灵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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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世界的佛教信徒心中,大昭寺,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圣地。因为这里供奉着佛祖释迦牟尼的十二岁等身像。它见证了汉藏之间长久以来所形成的亲情血缘关系,见证了宗喀巴大师辉煌的成就,见证了第一世DL喇嘛及第一世班禅的诞生。
而供奉着佛祖八岁等身像的小昭寺,随着时代的变迁,如今已成为藏地僧侣们修习藏传佛教密宗密法的最高学府。
本片通过对大小昭寺建筑历史和人物故事的介绍,探寻藏传大乘佛教生命力的源头,发现汉藏同胞一致的精神信仰追求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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